李员外轻蔑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回老爷,这不过是石虎的诬告。小民乃是良民,怎会做出这等事?石虎的妹妹自愿跟我走的,哪里有什么强抢之说?他家那病秧子老太婆是自己病死的,与我等没有关系”
石虎闻言,愤怒地反驳:“你胡说!我妹妹怎么可能自愿跟你走?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娘被李府管家踹了一脚,就死了,还我妹妹,还我娘命来”杨修敲了敲惊堂木,喝道:“堂下肃静!李员外,你可有证据证明石虎的妹妹是自愿跟你走的?”李员外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老爷,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什么证据?石虎的妹妹若是不愿意,她自然会反抗。她既然没有反抗,自然就是愿意的。”“县主大人,小民状告石虎陷害好人,他妹妹已卖身与我,就是我李府的人,请县主大人明察”这是小民的状纸,请县主大人过目。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大折叠好的纸,旁边的衙役接过来送到县主杨修的面前。
杨修打开状纸,里面包着20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个百姓家庭一年也就挣十块钱,十块钱够一家四口人吃一年的。
杨修不动声色、装模作样的看着状纸,一拍惊堂木,道“大胆石虎,
杨修不动声色地将状纸和钱收好,装模作样地继续审案。他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大胆石虎,你竟敢诬告良民,扰乱公堂,该当何罪!”
石虎惊恐万分,他声嘶力竭地辩解:“大人,小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请大人明察秋毫,为小民做主啊!”
杨修冷笑一声,再次敲下惊堂木:“石虎,你若无确凿证据,便是诬告。念你家有丧事,罚你十大板,扔出大堂”
府丞叶问大喝一声道“慢着,县主大人,如此断案,不服律法”
杨修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自不快,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冷冷地看向叶问:“府丞,你这是何意?本官正在审理此案,何以妨碍?”
叶问不甘示弱,直视着杨修,语气坚定:“县主大人,石虎所言并非无凭无据,若是如此草率断案,恐怕会引起民愤,影响我南山县的声誉。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杨修心中一紧,知道叶问说得有道理,但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被人质疑。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本官自有主张,石虎若无证据,便是诬告,理应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