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喜道:“放心吧宁总,我在这方面已经做了这么多年,哪有让您失望过?”
宁鹤山摇了摇头道:“小心点准没错,最近我感觉事情出的有点多,心里很不安啊!”
就在宁鹤山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没有人出声回应,每个人似乎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使得原本就略显沉闷的氛围此刻变得愈发压抑起来。
然而,恰好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静默里,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声音清晰可闻,来自于宁鹤山的私人电话。
只见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目光扫过屏幕时,脸上微微闪过一丝讶异。因为来电显示的归属地竟是京城,这个号码对他来说显然并不陌生。
紧接着,宁鹤山抬起头来,眼神快速地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接一下电话。”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抗拒。
听到宁鹤山的指示,其他人员纷纷站起身来,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或者表现出丝毫犹豫,他们早已习惯了听从宁鹤山这样的命令。
当最后一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外,并轻轻合上那扇厚重的门扉之后,宁鹤山手中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迟疑,果断地按下了接听键,并将手机贴近耳边,同时以一种异常恭敬的语气开口说道:“哥,您怎么会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那头的宁鹤峰暴怒的对着电话吼道:“你个**玩意!你踏马年龄越大是不是越想躺在棺材板里了?啊?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鸟弟弟!”
身为国家级领导的宁鹤峰,此时已经被恐惧占据内心,完全没有了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的平和心态,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要不要亲手搞死自己的弟弟宁鹤山。
对于宁鹤峰突然发飙所说的脏话,宁鹤山可谓是一脸懵逼,他微微张着嘴,有些想不明白他哥这是怎么了?
大脑短路了一会儿之后,宁鹤山小心翼翼的说道:“哥,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老子她妈要被你害死了明不明白!还问我怎么了?要不是现在你不在京城,老子她妈都想亲手弄死你这犊子玩意!”宁鹤峰失态的继续对着电话怒吼道。
就在今日,毫无征兆地,他竟然接到了五号召见的命令。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匆匆赶往五号那庄严肃穆的办公室。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刚一进门,还未来得及开口,五号便一言不发,怒目圆睁,抄起手中厚重的书本,猛地朝他砸来!猝不及防之下,书本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面对五号如此过激的举动,他一下子懵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五号当时的反应,和他现在对宁鹤山的反应如出一辙。
待五号喝退警卫员并重重地关上房门后,诺大的房间内瞬间只剩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