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兄弟,我刚出来混的时候,也是一万个不甘心,总觉得非要建功立业,才能证明自己,直到那一天我被这恶贼连屎都打出来了,差点冻死在雪地里,我才想明白,人活着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
“大姐头人美心善,又会挣钱,碰上这样的好主子是我们兄弟的福气,什么左贤王、右贤王的,能有我们兄弟今天这样,美女相伴、痛饮美酒的快活吗?你要是喜欢,就封你个左护法、我是右护法,名头又岂能弱了那些王侯!”
澹台志宗给忽雷儿斟满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他看得出忽雷儿眼中的一些不甘心,毕竟他才刚刚“出山”,还没经历过“职场毒打”。
“哈!大哥说的是,左护法的名头,也不见得比左贤王就弱了!”
忽雷儿遗憾尽去,一口饮尽杯中酒,拿起石台上的一只猪脚,直接就啃起来,那张悬赏画影被擦嘴之后随手揉成一团扔到了石台底下。
“哦对了,我还差点忘了一件事,堡里说‘香翎公主’失踪了,现在城内外马上要戒严,如果我们要赶南方的大集市,今天晚上之前就得走了,要不然肯定要被封在这了,这黄金城的物价可贵着,我们这数百人还有上千牛马,别把大姐头的一点家底吃空了。”
一只猪脚啃到一半,忽雷儿才想到一件事,连忙说出来。
“行吧,你们吃着、喝着,出行的事我来安排,今晚就走,艾丽娅,我们确定是去北洲做酒水生意吗?是的话,那我们可就不等了。”
达飞、达布兄弟满口应下,车队一向是由他们2人在管理。
艾丽娅点点头,脸上有着与年纪并不相符的精明与干练。
“不等了,要收满整队的兽皮和药材,还不知道要多久,一旦封城损失可就太大了,商队要运转起来,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与资金的流动。”
艾丽娅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用脚一扒,那一团杨毅的画影悬赏就被扒到了猞猁猫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