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纸破损与否并未计算到评分规则里，美术老师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将画稿收好，却见路想想还站在一边。
美术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路想想捂着肚子，眉头紧锁：“老师，我肚子不舒服，想去卫生间。”
肚子不舒服是假，路想想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趁机离开教室去其他地方找找线索，她本没抱太大希望，却见美术老师一口答应了：“当然可以啊，早去早回。不早回也可以~”
哦，懂了，意思是要早回。
从上节课体育老师公布成绩时对他们全员及格的遗憾态度，路想想已开始怀疑这些老师的立场。瞬间领悟美术老师话中的深意，道了声谢离开了教室。
坐在路想想前面的文樱趁着路想想和美术老师说话时悄悄侧头和斜后方的付白屿交流：“路想想怎么了？是真的不舒服吗？”
付白屿没说话，笔尖指了指前方，示意文樱看老师。
文樱瞬间坐正，头都不敢抬，只对着画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同样被老师注意到的付白屿却十分淡定，顶着老师警告的目光，看向窗户外面，和离开教室正穿过走廊的路想想对上了视线。
等路想想的身影从窗外消失后，他才转过头，借着课桌掩护，展开手里攥了许久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