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呵···倒是我疏忽了，毕竟以你的实力想要知道我们是在为谁做事确实易如反掌。”
立刻就想到虞清澜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老者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为了保住自己性命的他先是与虞清澜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将识海中的那一抹意识抹去，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否则就算你杀了我，即便是用搜魂术探查我的神魂记忆，我也不会再回答你任何问题。”
“是吗？”
“看来你是一个聪明人。”
“聪明人确实应该做出足够聪明的选择。”
对老者的要求早有预料的虞清澜只不过是手指一动，就已经将老者识海中的那一团与孟斐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意念抹除。
随即感应到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了的老者立刻咧嘴笑道：“被控制了百余年，真没想到老头子我居然也有恢复自由的一天。”
“既然是你帮我恢复了自由，那我就将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但是我有言在先，我知道的并不一定是真的，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是我的亲眼所见罢了。”
虽然不愿意相信虞清澜真的会让自己恢复自由。
但更愿意在自由上赌一把的老者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虞清澜。
于是他开始将自己的亲眼所见娓娓道来。
······
事情的开端同样要从吕三元率领皇宫禁卫造反那一天说起。
当时先皇下旨将潜龙卫交给了孟斐然来掌管。
那时同样是潜龙卫首领的老者便在殿内保护着孟斐然和吕梦璃。
但由于先皇的旨意，所以老者只会听命于孟斐然。
于是在解决了吕三元后，老者就接到了孟斐然的命令与之见面。
等到见面后，老者便发现孟斐然其实不像先皇和他们想象的那样是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而是一个双眼微眯，从眼眸中不断闪烁着贪念的阴邪狡诈之人。
只是没有人知道孟斐然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
潜龙卫首领也知道效命于他。
于是老者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跪下。
可就在下一秒。
老者发现自己居然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醒来之后则是发现自己的识海中多出了一道奇怪的力量。
这股力量不是其他，正是来自于孟斐然的神魂意识，只要稍一动念头，孟斐然就可以直接杀了他。
但对于当时的老者来说，孟斐然这么做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只是对此觉得有些好奇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过，只是专心执行者孟斐然交给他的任务。
久而久之，老者虽然还留了个心眼，但基本上也已经完全信任了孟斐然，认为他是个真正的领导者，可以率领潜龙卫扶持女帝上位。
事实上孟斐然也正是这么做的。
他确实帮助了吕梦璃成为了大周王朝的女帝。
可就在吕梦璃成为女帝的第二天。
自认为已经完全掌控了潜龙卫的孟斐然带着三位潜龙卫首领去到了大周王朝的地下地宫。
与老者不同的是，其他两位首领已经完全成为了傀儡，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老者却是保留了自己的最后一丝清醒。
如此一来，他便在接下来看清楚了一切。
他也由此知道了孟斐然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以及百年以来孟斐然所布置的每一步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