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扩音器的马尔斯·布拉沃明白,顾月姝话里话外点的不只是下面的参训者们,还有他,但这就更有趣了。
“现在,我命令,全体参训队员匍匐前进。”
“动起来!”
被驱赶着,所有来参训的队员都只能听令行事。
他们趴在地上,以一种狼狈的姿态爬向马尔斯·布拉沃方向,还要不断听着他被扩音器放大的声音,饱受摧残。
“蜗牛,爬过来,来旗杆这边,看看老兵马斯特。”
“马斯特是已经服役四年的老兵了,马斯特的四年,等于你们的二十八年。”
“不,等于你们的一生。”
马尔斯·布拉沃口中的马斯特,是一只军犬。
他其实说的没错,军犬的四年,换算成人的服役年限,真的算很长很长了,马斯特被所有参训者称呼一声班长都没问题。
可坏就坏在,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军犬当成战友来对待的。
如果下面的参训者打心眼里把军犬看作自己的战友,那马尔斯·布拉沃说的话自然没什么问题,反正张启几人没觉得这些话有什么问题,毕竟那是无声的战友。
但对于某些国家比较自我的大兵来说,马尔斯·布拉沃的话就是一种羞辱,而他们感觉到了羞辱,就是马尔斯·布拉沃想要达成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