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几个外邦人,还跑你爷爷跟前耍心眼!也不用脑子想一想,你们那些文化都是从哪里偷过去的!”
“三两句话就想哄着我们自相残杀,这样的美梦你是哪里来的脸面做的?家中没铜镜的话,不知道撒泡尿照一照吗?”
“说的对!外邦人,你们欺人太甚!”
“兄弟们,抄家伙!和这帮狗东西拼了!”
“狗东西,往我们蓝大叔头上扣屎盆子,我们跟你们拼了!”
“死就死,我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死我也要狠狠的咬你一口肉下来!”
“对啊!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也能咬死你们!”
“死也要拉你们一起!多拉个垫背的!”
“……”
窦鹏的话,瞬间激起了落溪一村儿郎们的血性,纷纷朝着矮一点汉子喊着话。
就连那门窗紧闭的屋子里的老少妇人们,这会儿也高声应和着。
若不是怕贸然冲出去给大家添乱,他们这会儿早憋不住,冲出去了。
即便是在屋子里没有趁手武器的妇人孩童,也一个个手上紧握着镰刀和锄头等工具,严阵以待。
他们时刻准备着。
去支援也行!
去拼命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能出力的时候,用嘴嚷嚷几声,也是一种态度。
打嘴仗,还是婶子小媳妇们更擅长些。
特别是落溪一村这些在灾荒年里活下来的婶子小媳妇们,那嘴皮子可利索了。
“小王八蛋,等你们一会儿成了手下败将,姑奶奶高低得骂你个三天三夜,不带重复的!”
“简直欺人太甚!哪里冒出来的小王八蛋们,是男人就真刀真枪的干,怎么还学会打嘴仗了?怎么的?欺负我们华国男人嘴皮子不利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