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无法让他立刻收我为徒,但起码也能够让我留在向阳学府。
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从长计议,徐徐图之,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功拜师!”
“您想想看,连闻大儒这样德高望重之人都会因为宜安的关系而对那个粗俗无礼的乡巴佬另眼相待、格外亲昵,那我又何尝不可呢?”
说到这里,秦娇儿不禁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她暗自嘀咕着,“哼!这个蓝岚无非就是借了宜安公子的光罢了。难道说,我堂堂首富陆家的孙小姐,还比不上一个乡巴佬不成?”秦娇一出生,陆百万爱屋及乌,当着陆家一众晚辈的面给了秦娇孙小姐的名分。
这么多年,她也一直对外以陆家孙小姐自居。
陆清舞听后连连点头,表示十分认可秦娇的说法。
毕竟作为母亲,她总是带着一种天然的亲情滤镜来看待自己的孩子。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在陆清舞眼中,秦娇都是最出色的!
更为极端的情况是,如果最终闻老没有收秦娇为徒,陆清舞一定会认为是闻老这个人存在问题。
在陆清舞眼中,无论发生什么事,千错万错都绝不会是秦娇这个让她引以为傲的女儿的错。
在养育秦娇的过程中,她将当年自己缺少的那独一份的疼爱与专宠,给予亲秦娇给予的淋漓尽致。
一旦事情与秦娇扯上关系,陆清舞无半分理智可言。
若不是她对亲生女儿有着如此厚重的偏爱滤镜,这会儿她应该能够察觉到闻老对待懒懒的与众不同来。
别的先不说,懒懒左一口右一口“师祖”喊着,这对母女却选择性失聪,愣是不听也不想,只顾着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表面上看起来悠然自得的丝竹,其实早已把母女二人暗自盘算的小九九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那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小心翼翼地凑近闻老道,压低声音说道,“老爷,老奴觉得这对母女居心叵测,尤其是她们对待小小姐的态度,充满了敌意。
小小姐心地善良、性格纯真,但过于正直坦率,恐怕会被这对母女算计。
老爷,您得提前做好应对之策才行啊!”
闻老:“……”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丝竹?!
主仆相伴数十载,每日形影不离,自己为何从未察觉到丝竹如此善于信口胡诌呢?
诚然,那对母女确实心怀不轨!
但要说懒懒会被这对母女坑,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还有什么正直、单纯?
这些分明都是懒懒伪装出来的假象罢了!
要知道,懒懒这鬼灵精怪的丫头,心机可比在场的那些小崽子们深得多!
在场的心眼子都加一起,也不一定有懒懒多!
别的不说,懒懒至少比丝竹深沉好几倍有余!
懒懒就站在闻老身侧,丝竹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被她耳尖的的听到了,她笑着同丝竹道了谢,道。
“丝竹伯莫要忧心!这个世界能欺负了懒懒的人,还没出生。”
能被这对母女欺负了,她以后还怎么混?
闻老打趣,“哟,咱们懒懒说的这般有底气,莫非有什么倚仗不成?”
懒懒:“……”有是有,可是她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