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间此时明白,这些人是冲着徐平安来的,他心中暗自警惕,知道接下来的冲突不可避免。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景云间试图否认,希望能避免这场无谓的争斗。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潘天甲挥手,随从们一拥而上,他们动作迅速而有序,显然训练有素。
这些是精锐士兵,家丁们自然不是对手,几回合后,家丁们全被击倒,哀嚎声此起彼伏,场面滑稽,让人不禁感到一丝悲凉。
景云间知道来者不善,他亮出兵刃,冷声道:“诸位,你们要找的人不在府中,请不要无理取闹。”
潘天甲对景云间的话不屑一顾,他的态度傲慢,似乎根本不把景云间放在眼里。
“哼,不在府中?那简单,你们伤了我手下一人,那就还我一条胳膊!”潘天甲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景云间意识到对方难以对付,却没想到竟如此棘手。他心中明白,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
他咬牙说:“是你们的人先挑起事端,难道你们不讲道理吗?”
“呵呵,你说得对,他们挑事在先,已被我处决。但他们犯错,应由我来处理,你们伤人,这事情总得有个交代。我不要你们偿命,但断一臂还一臂,这不过分吧?”潘天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和无情。
“大人,伤人者已不在府内,请不要无理!”景云间试图再次劝说,希望能平息这场冲突。
“呵呵,无理?你的话说得太轻松了。不在府内也好,那就断你一臂,也算有个交代。不知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潘天甲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他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景云间付出代价。
这番话让景云间感到毛骨悚然,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是敌人,更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对手。
他紧握长剑,面对潘天甲,却不敢轻易出剑,因为他知道自己毫无胜算。景云间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但他知道,作为景府的护院,他不能退缩。
“唉,看来我们得亲自动手了,上!”潘天甲语气冰冷,一声令下,随从们蜂拥而上,他们如同一群饥饿的狼群,目标明确,直奔景云间。
尽管身着便衣,但随从们腰间都佩带着银月弯刀。领命后,十几把长刀齐出,直奔景云间,刀光闪烁,寒气逼人。
景云间自知不是对手,但职责所在,他不能退缩,加之天生好强,即便明知不敌,也绝不会退让。他紧咬牙关,长剑直甩而出,剑尖寒光闪烁,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面对敌人,景云间毫不犹豫,剑花飞舞,千变万化,直攻围上来的众人。他的剑法如同行云流水,一招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功底。
景云间虽资质平平,但半生苦练,经验丰富,剑意高超,手中长剑攻守兼备。短时间内,十几人竟也难以奈何景云间,他的剑法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敌人一一挡回。
潘天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怜悯:“呵呵,螳臂当车,十招之内若不能制服他,你们都给我离开鹰扬卫!”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似乎已经预见了景云间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