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的,是整个拓跋部的精锐。
事到如今,那两万战马犹如针刺一般扎向拓跋砚,是他亲自削弱了拓跋部,
以往草原大胜,都是乾人里应外合。
到如今,他竟然也成了此等角色,里应外合削弱部落。
这让拓跋砚心如刀绞,几乎无法呼吸。
而那靖安侯部停在半路也有了解释,是为了前后夹击啊...让他拓跋部再无生还的可能。
一时间,周遭的天空似乎变得更加黑暗,犹如拓跋砚的心绪。
片刻之后,拓跋砚从此等呆滞的状态中脱身而出,重新变得坚定起来,眼神似乎也恢复了以往的锐利。
只见他大笑一声,策马狂奔,向着来时的路奔去。
“天底下的英雄何其多,本王无惧,既然来了,那便战上一场。”
在他与拓跋阿狼汇合后不久,便有斥候从四面八方而来,脸上带着惊悚,似乎见到了可怕的事情。
拓跋阿狼此刻神情冷冽,弯刀早已抽出,见此情形轻笑一声:
“兄长,我等也不用推测了,敌从四面八方而来。”
“报!东南西北八方位出现敌军,穿黑甲,持长刀,戴黑色面甲,皆是步卒。”
“哦?”拓跋阿狼露出一丝异色,
“面甲?是西军!”
他看向拓跋砚:“兄长,在大乾军伍之中,头戴面甲的只有西军,
而西军地处大乾西南,如今居然出现在了这?乾人是如何做到的?真是匪夷所思。”
拓跋砚神情冷峻,胸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燥热无比,
他环顾四周,苦笑着摇头:
“本王也不知,但他们终究是来了。”
拓跋砚又看向本来的斥候:“人数几何?”
“回禀王上,粗略估计...四周覆盖之地绵延数十里,人数至少十五万,甚至二十万!”
拓跋砚犹如当头棒喝,颜色一黑,身体似乎有些摇晃。
“兄长!”拓跋阿狼惊呼着扶住他,面露关切。
只见拓跋砚咬牙切齿地喝道:
“足足二十万人!!为何没有人通风报信,那些乾人都死了不成?我拓跋部精锐损伤殆尽,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他说的自然是乾人内的诸多暗探,以及与他们交好的高官大员。
以往每逢战事,从乾地隐秘渠道来往的书信络绎不绝,多到拓跋砚不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