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黑塔说过。
留在湛蓝星上的人物几乎都是科研型的人物，没有配备什么武器，也没有战斗的能力。
但黑塔没有说过的是，每台人偶都有着远超现在市面上流通的终端的算力，四台人偶聚集在一起相互连接的算力极其恐怖。
而对于智识的命途行者来说，解算出来的便是被掌握的。
四台连接在一起，充当终端的人偶落在众人身后，这几台人偶的眼中依旧闪烁着蓝色的光芒，他们不止制止了岩体的崩落和爆炸，甚至还进一步隔绝了这片空间内所有传送的可能性。
这片地下工厂的所有防护能力和手臂力量都依靠着机械完成，几乎没有人工，所以黑塔的人偶轻而易举的就获取了这里的掌控权，封死了飞鸟·艾斯所有逃走的可能性。
最后一台人偶缓慢的落在桌前，顺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明宵的身边。
“那么说说看吧，谁给你的胆子在湛蓝星上搞这些小动作的？”
黑塔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缓缓的说道。
老人坐在原地，很难想象在面对黑塔时，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久不见，尊敬的黑塔女士，不过想必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吧？”
黑塔满不在乎的说：“我没有必要去记不重要的人和事。”
飞鸟·艾斯脸上洋溢起笑容。
“没错，就是这种高傲！伟大的黑塔女士确实和其他的天才很不一样，更通人性！只可惜天才终究是天才，就像翱翔的飞鸟又岂会在意地上的蝼蚁一般。黑塔女士，高高在上的你，可曾注意过自己脚下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
黑塔的人偶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头。
她常年专注于自己的研究，分散在各处的人偶如果没什么事也都会处于待机状态。她会照看湛蓝星，但不代表着她要关注湛蓝星上的一切。
“这就是原因啊！黑塔女士。这座城市下的工厂已经建起来100多年了，可一直在湛蓝星上的你却没有发现，就像你不会低头俯视凡人那样。”
飞鸟·艾斯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张开双手大声的说道：“正如凡人无法理解天才那样，天才也理解不了凡人。可是黑塔女士身为天才的你可曾想过有一天会被凡人上一课？今天是我们低估了天才的手段，是我们低估了令使的力量，不然我就可以拉一座城市给我陪葬了。”
明宵挠了挠头和坐在他旁边的黑塔人偶对视了一眼。
他试探着问：“那你说的这些…，和黑塔有什么关系呢？”
飞鸟·艾斯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