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气得都想要打他一巴掌,手气得直发抖,她强行冷静道:“你这心悸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就须要好好养着,你偏偏跑来静心修炼,这不是摆明了会要你的命么!”
崔无锦知道自己的命,就快完了,他恳求自己的兄长道:“哥哥……我希望自己的遗体会在一个安然的棺材中……我虽希望当一名医者,但想来也是没有希望了,别让我娘亲知道,她夭折着一个孩子了……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你就算不告诉你娘亲,她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你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对方又道:“孩子夭折亦或是死去,总有人需要经历,孩子死去,娘亲的确最为不能接受,但你也要让你娘亲知道,你以为你的娘亲在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事情吗?那便是有心之人颠倒黑白,你不会希望你的哥哥因为你的知情不报,而惨遭你的娘亲的刺杀吧。”
崔无锦无奈思量着,想了又想最后用最后的体力颔首同意了对方的话,崔则瑢抱着崔无锦渐渐失去温度的身子,心里不乏一寒,又有人死了,这次死的是他的家人。
对方又道:“死人当真是常事啊。”而后对方有意无意道:“他的牌子似乎是三百五十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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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夫人解决宁皛门的事情,早早回了崔家,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诗儿连忙去熬制汤药给银夫人,而银夫人有些颓废的躺在榻上,眼神有些古怪。
诗儿连连端上汤药,眼瞧见银夫人神色不好,伺候好了汤药便连忙下去,银夫人起身坐在了后院的门口中的榻子上,黄昏微弱,太阳落下,月色即将降临,银夫人侧身躺在榻上子,方才诗儿端来的汤药她早喝完了,最近诗儿端来的汤药似乎酸了许多,没有之前的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