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捡到了一对儿女,让我们侍候你,照顾你。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如此伤害我们,把我们赶净杀绝不可呀?”
“你……”盛鹤四处张望,寻找到了那放在凉亭边沿的拐杖,气得要打死那个畜生。
“哎哎哎,别动怒……”时德见况上前拉住盛鹤。“别因为这种畜生,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
你亲手去打他,要是溅了一身的血,岂不是脏了自己的手吗?
瞧瞧他怼你的时候,中气十足,哪里像是一个中毒快死的人。
他那么厉害,就让他继续在这里骂街。
就不给他解药,气死他,气死他,哈哈……”
时德安慰着盛鹤。
那笑声太过魔性,令凉亭下面的盛忠期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老畜生,连你老子都不懂得尊重,你还想要获取他的财产。是不是也太异想天开了点?
我要是盛鹤的话,老子就算有再多的钱,那也不会给你一分。
打发外面的叫花子,他们还会说句‘感谢’。
哪像你呀,吃人不吐骨头。披着狼皮的野羊。”
“你……你是谁啊?这里是盛家,哪有你说话的份?”齐韵帮着盛忠期质问起来。
“我是谁?我也可以当你老子的人。”时德冷声呵斥。
“走吧,去里面的客厅下棋。”盛鹤把时德的拐杖捡起来,随手递给他。
老哥俩刚才还斗嘴闹腾得不可开交,十分钟不到,就已经融洽的携手在一起。
“爸,我错了,你先让盛烯宸给我解药好不好?”当盛鹤经过盛忠期的跟前时,他赶紧扑过去,双手环抱着他的腿。
盛忠期扑去的冲力太大,盛鹤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时德一直拉着他,他才没有摔倒。
盛烯宸看到那一幕,按捺不住立刻疾步走过去。
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在盛忠期的肩头上,他踹开,不让他抱着盛鹤的腿。
盛忠期的保镖见状,明显有了异动。
但碍于盛烯宸的威严,再加上这里是盛家,他们又自然而然的忍住了。
“盛烯宸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亲大伯,你怎能这样对待他?”齐韵把地上的盛忠期搀扶起来。“你爷爷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你大伯,你有什么资格呀?”
“爷爷年纪大了,没有精力跟你们周旋。刚好今天我在家,不防就好好的跟你们聊聊天?”
盛烯宸带着讽刺的口吻,目光鄙视着地上的男女。
他又看向他们身后的八名保镖,言辞更加的嘲讽:“你确定自己是盛家的人吗?
哪有人回自己的家,还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的?
这是打算得不到,就要强抢的意思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走路都很吃力,他们是……是来抬我的。”
“烯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时曦悦站在盛烯宸的身边,淡漠的说:“你不要把谁都当成是保镖,那分明就是狗腿子。
盛忠期需要有人抬,八个人刚好可以抬稳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