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算是你所说的那样,那你能不能让医生给你看看身体?只要医生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好不好?”
洒尔哥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望着旁边的时曦悦,那股眼神恨不得化为刀子,将她给杀死。
要不是她的话,他们父子二人,岂会弄成现在的样子。
整个吴家堡,还有沙水湾的事,吴宇定汗之前都全权交给了他。父亲对他做的事,从来也都不会有质疑。
现在可好了,这个女人一来,不仅挑拨了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还让父亲一味的偏向她。
“看什么看?老子身体好着呢,你他妈是不是想咒老子死?”吴宇定汗越说越愤怒。
洒尔哥一再攥紧手中的鞭子,随即指着那边的时曦悦说:“爸,你为什么连同儿子的话都不相信呀?你再仔细的看清楚,看看那个女人。
她不是忆雪,忆雪早就已经死了。她只是一个跟忆雪长得有点相似的女人而已。”
“滚……滚开……”吴宇定汗掀翻椅子,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滚回吴家堡去,沙水湾斗奴场这边的事,不用你来管。
来人啦,把洒尔哥押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沙水湾半步。”
“你给我等着。”洒尔哥指了指时曦悦,放了一句狠话。
当手下上前来拉他的时候,他狠狠的一鞭子打了过去。
洒尔哥回到了吴家堡,刚进客厅就乱发脾气一通。
还在房间里午睡的迪丽娜,硬是被那声音给吵醒了。
“谁啊?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