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时曦悦冷哼一声,讽刺道:“跟一个畜生有什么好说的呢?吴宇定汗生出你这种畜生,简直就是他上辈子作的孽。
我现在……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吴宇定汗连同生病了,脑子里都至始至终,心心念念的是施忆雪,而不是……你们的母亲罗兰多多。
你如此的丧心病狂,令人发指想必……一定是遗传了那个女人的吧?”
时曦悦并不想诋毁一个已经去世的女人,可吴宇定汗自己也对她说过,罗兰多多是个善妒的女人。
还说他知道罗兰多多单独去找过忆雪,说了很多中伤忆雪的话。若不是罗兰多多的挑拨离间的话,忆雪也不会对他那么的绝情。
“你赶紧闭嘴吧。”迪丽娜忍不住上前呵斥:“我妈妈又没有得罪你,你怎么能如此说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迪丽娜一出生,母亲就因她而死。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并不知晓。
可她毕竟是生育自己的女人,她又岂能别人诋毁。
“你跪下来跟我哥磕头,请求他放过你,不要再顽抗了。”
迪丽娜不想看到杀戮,劝解时曦悦,让她向自己的哥哥服软,兴许她还有一条生路。
“呵……”时曦悦冷笑,像洒尔哥这种畜生,她怎么可能会愿意跪下来求他呢?
就算她真的跪下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因为只要有她在,吴宇定汗就会把她当成是忆雪,洒尔哥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会受到吴宇定汗的反对。
杀了她,是他解决的最好办法。
“贱人,我看你是死不足惜啊。”洒尔哥见时曦悦还能笑得出来,心中实在是激愤。他扬起手中的黑色长鞭,狠狠的鞭打在时曦悦的身上。
鞭子挥向时曦悦,她猛然抬起手臂,精准的抓住了鞭子一端。使用全身的力量,拼命的拉扯了一下,将对面抓着鞭子的洒尔哥攥了过来。
洒尔哥没有防备,太过轻敌。以为时曦悦中了剧毒,必死无疑。此时只剩下一口气在苟延残喘而已。
没想到她还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将他给拉扯过来。
长长的黑色鞭子,在时曦悦的手中,将洒尔哥的脖子给勒住。他整个人都被挟持在了树杆上。
“洒尔哥……”木里南提惊呼一声。
“哥哥……”迪丽娜也吓得惊呼。
“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拉着你这个畜生垫棺材板。”
时曦悦用力的攥着鞭子的两端,势必要将洒尔哥给勒死。
洒尔哥呼吸难受,脖子被鞭子束缚,四肢胡乱的抓扯乱蹬。
“放……放开……”洒尔哥痛苦的低喃。
他瞪大双眼盯着对面的木里南提,还对他做了一个手势。
木里南提反应过来,赶紧绕过花园来到时曦悦的身后。
他拿着弓箭,对准时曦悦的后背,松手将手中的箭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