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时宇临一把攥着时宇欢的手,解释:“妹妹已经睡下了,在爹地的房间里。我……我刚才只是意外听到爹地跟三舅的通话。
爹地让三舅查一下,妹妹是否……是否有中毒。”
“怎么可能会中毒呢?这段时间妹妹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确切的说过去的十几年里,妹妹连个重感冒都没有患过,她要真的中毒了,当初在M国的时候,表叔不可能不知道呀?
妹妹回到滨市后,果果和妈咪也时常关心她的身体,她们为何看不出来,妹妹已经中毒了?”
“我也不清楚,目前……这只是爹地和三舅他们的猜测,具体如何,还得等三舅查资料。”
闻言,时宇欢无力的瘫坐在了小凳子上。
炉子里的火光,倒影在他的脸上,将那一脸的愁容显得格外的清晰。
斗奴场。
木里南提的手臂,到现在都还无法自由的活动。在西域这个寒冷的冬季里,天气越冷,他的手就越疼。
院子里一遍遍的回荡着男人叫骂的声音,其中还有鞭子挥打,以及东西摔地的声音。
“混蛋,没用的东西,你还有脸逃回来……你们那么多人,竟连一株旱灵芝都采不到,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门外洒尔哥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直到木里南提没了力气再打人,他才推开门迈了进去。
“滚……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木里南提瘫坐在沙发上,那只受伤的手臂,好似木偶般僵硬得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