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国说：“我知道了，我回去找人问问，你现在没事儿吧？”
杨立娟说：“立芬儿中枪了，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张冰陪在我身边呢！”
陈卫国看了一眼身边的周青，说：“那就好，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吧，我现在在外地出差，回省城后再去看你们。”说完挂断了电话。
周青睡眼惺忪地问：“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
陈卫国故意不想提起杨立娟、张冰等人，说：“没事儿，睡吧！”说完一把从周青背后搂住了她。周青背靠在陈卫国宽大的怀里，两只眼眼睛却无比清醒地睁着，在黑暗中盯着床头柜上自己和杨俊伟的合影。
杨立娟挂了电话，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感受到了陈卫国语气的异样，因为告诉陈卫国杨俊伟是他的儿子后，陈卫国一直对杨俊伟十分关心。如今，自己给他打电话，他并没有表现出关心的语气，杨立娟感到一丝失望。正在这时，旁边的张冰捂住肚子说：“大姐，我好像不太好，肚子疼！”杨立娟心中一紧，赶紧扶着张冰胳膊说：“我叫医生！”
杨立娟站起身，快步朝医生办公室走去，张冰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捂着肚子，下身已经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