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雅请代言人营销算是有用吧。”
见状，秦柯赶忙又附和了句。时刻观察着自己老板的情态，秦柯他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
“正巧，我还想去看看这位莱雅的代言人呢，我倒是好奇什么人能让莱雅签上。”
周淮琛走到了落地窗前，向楼下瞥了一眼，还是人群涌动的样子，看上去这位代言人人气还挺高的，周淮琛对他的真容有些好奇。
他见过的明星网红也很多，不少都是靠着修图和美颜的。
闻言，宋闻璟没再继续手上的工作，眼底有些涣散，不知道在透过门口想些什么。
宋闻璟：签早了，早知道不签了。
“一起去吧。”
片刻后，宋闻璟才回应了句，随即他便起身先一步迈出了办公室。能遇上代言人来莱雅也不容易，既然这么巧，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好。
秦柯对他这一套动作很是不解，只好乖乖跟上。
三人直接乘着电梯到了九楼。
……
拍摄的房间是莱雅用来做宣传场地取景的，由于现在有重要的拍摄，玻璃门被锁上了。
没想着做打扰，三人就站在了外面看着。
虽然玻璃门紧闭着，还是能依稀听到里面的快门声。
“我看拍这些东西也没什么难度，请个小明星要花不少钱吧，我回去捯饬捯饬干脆自己亲自上算了。”
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周淮琛依稀能看到站在摄像机中心人的动作，便随口说了句。
宋闻璟的视线默不作声地投向了里面，没对周淮琛的话回应什么。
反倒是秦柯闻言，嘴角一抽，看了看里面的人，又将目光落在身侧周淮琛身上，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嫌弃。
……
“咳咳。”
随后，秦柯忍不住轻咳出声，意识到自己就站在周淮琛的身侧，他又瞬时捂住了嘴。
秦柯：我看周家算是要破产了。
“秦柯，你现在越来越像你老板了。”
察觉到了秦柯一言难尽的样子，周淮琛瞥了他一眼，幽幽开口。
像宋闻璟一样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