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拿起糖人给他们,一双老手爬满岁月痕迹,只有做糖人的时候才能稳着不颤。
“姑娘我认得你,以往每周都要来的。”
老人平时习惯了沉默,此时目光浑浊了,声音哽咽,“那段时间我老伴去了,家里负债累累,要不是……”
陈画棠默默给他递了张纸。
下意识拉了下穆荆也的衣角,敏感的狐狸心尖儿惴惴不安。
学生年代很多人的零花钱不多,能买上一个糖人值得炫耀很久。
可她每周都会来。
于是有人背后说是她被老人四十多岁的儿子包养了,所以吃糖人不要钱。
往事如烟,本该要随着烟雾消散的,但是听者会有心。
穆荆也低头看着她,用微信扫了码付款。
嗓音放轻了许多,想在低哄,“回去了,嗯?”
“哦,好。”陈画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