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欺负,有点难说。这种不说完的话,更引人遐想。
秦骁想起一个月前在酒吧和陈画棠遇上,她苦恼的闷了很多杯酒。
秦骁长相不仅过分精致,还透着痞和慵懒,但是他从来不爱开玩笑。
那天他玩味的含着烟,“怎么,失恋了?”
那是他开的第一个玩笑,漫不经心的语气,斜睨着一个人的视线却认真。
陈画棠歪着脑袋,踢了脚沙发,恶声恶气,“还说呢,本狐狸精有什么不好,想上一个男人,还上不到手。”
他轻吐了一口烟,任凭那烟雾在空气中缠绕,被烟熏得喉间哑,“什么样的男人,那么复杂?”
陈画棠又干了两杯高度鸡尾酒,小脸被熏出薄红,可狐狸媚眼却带着不满,“一个过分正经的男人,总是保持距离,衣服总是扣得紧,看到美人儿还一点反应也没有,整天只知道……”
她嘴上骂骂咧咧,后面的话秦骁再也没能听进去,只一个人坐在角落,喝着刺喉的烈酒。
秦骁知道,没有她搞不到手的男人。
她那句“过分正经”在他心底烙了根。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