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樊云斌十死无生,再也不会祸害自家闺女了。
几天后,赵家,喜气洋洋,一对新人走上结婚礼堂,郎才女貌,令人艳羡。
这是杨帆和赵艺曼的婚礼,按照约定,杨帆陪赵艺曼按照程序走完婚礼大典,获得娶妻自由,两家的颜面得以保存,孩子也能安然无恙,大家皆大欢喜。
没有意外,赵家也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君不见酒店门外几十个虎虎生威的彪形大汉,宛如铜墙铁壁,每位进入酒店的客人,都经过主人家的确认,方可进入。
一般情况下的展会,安检都没有这么严格吧!
京都,蓝思语无精打采地搅动着桌上的咖啡,望着外面的街道发呆。
对面坐着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精英男子,意大利高定手工西装一尘不染,明媚阳光照在男子温柔的脸上,像古老的书卷一般柔和。
戴斯理,蓝思语的青梅,一脸柔情地望着对面绝美的女人,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这件瓷器,只有属于他们这种高等的精英分子,成功人士。
他没有观察到,女人的眼眸里有淡淡的忧愁,化不开的思绪,只是不对他。
另一屋子,一位身姿绰约的少女停下手上的画笔,凝望着远处的山黛,一滴清冷臼珍珠从眼角滑落,砸在玄幻绝美的画面上,携手飞升的天娇模糊了,云水一般的散开,更加神秘朦胧,带着异样的美感。
大东北的婚礼如火如荼,热闹非凡,闹完婚礼闹洞房,直到深更半夜,夜深人静,客人都走光了,一身红妆的赵艺曼十分好奇:老公怎么不掀红盖头。
耳边传来呼噜噜噜的打鼾声,赵艺曼掀开红盖头看去,杨帆早已鼾声如雷。
老公已经有好多天都没碰她了,婚前,总是推三阻四,要不喝得不省人事,要不交朋会友被强留,要不与表哥表弟通宵麻酱,要不推说害怕影响孩子……
她委屈极了,哭哭啼啼,在母亲面前抹眼泪。
赵母心知肚明,又不能说破,只能强装笑脸,解释婚前恐惧症呀,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辞糊弄。
心中去叹息,这样下去可不行!
突然灵光一现,想到蜜蜂,女儿能用,女婿为啥不能?
嘴角抿着笑意,拨通一个电话,眼角都乐开了花。
新婚第一晚,赵艺曼枯坐一晚,望眼欲穿,杨帆却一动不动,睡成死猪。
早上刚起床,赵母笑眯眯地来了,送来鸡汤,提了两瓶蜂蜜。
“小帆,曼曼说你喝酒胃不舒服,娘给你送来蜂蜜,快冲来喝,解酒。”
不由分说,让赵艺曼冲了一杯,看着杨帆喝下,喜笑颜开地说。
“亲家已经安全落地,你就不用担心。东北结婚也没啥规矩,这三天,就在家待着,四处逛逛,三天过后,再去长辈那儿还个礼,我就不打扰小两口度蜜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