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楼道上传来若鸿的声音,吕香儿连忙推开鲁山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
“鸿儿,今晚吃饭乖不乖?”鲁山子满眼含笑,一脸幸福。然后,拉开门,伸手抱住了若鸿。
“爸爸,我肯定乖地。妈妈吃饭了吗?”长高不少的若鸿见妈妈没下楼吃饭,他担心着妈妈。
“鸿儿,妈妈正在吃饭。”吕香儿连忙塞了一口饭放在嘴里,这个孩子过于懂事,让她既欣慰又心酸。
“鸿儿,我们守着妈妈吃饭,好吗?”鲁山子见吕香儿鼓鼓的小嘴巴,不由笑道。
“爸爸,你下去吃饭吧,我守着妈妈。”若鸿推着鲁山子往外面走。
“鸿儿,那你好好陪妈妈,我就下去吃饭了。”鲁山子亲亲若鸿,这孩子的确与自己很亲,小小年纪,竟然关心到自己与妈妈没有下楼吃饭。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守护好香儿与孩子们。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很快,半个月过去。
一天上午,正在上班的鲁山子回到宅子,将吕香儿唤出,带到车上,“香儿,跟我回趟公司,有个人你必须要见下。”
到了公司,所有人皆恭敬地与吕香儿招呼着:“老板好!”
吕香儿含笑着与他们点头打招呼。
来到鲁山子办公室的最里间,吕香儿见到何伯与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上。
“太太——”中年女人一见吕香儿,立即起身惊惶地叫道,似乎意识到叫错了,马上改口,“小姐,果真是小姐,你与太太真地好像!太太九泉之下如果有知,她定会感到欣慰。”
“你是——?”路上,虽然鲁山子告诉她,已经找到她母亲的故人,但并未告诉她是谁?
“我姓赵,比太太大几岁,曾是太太的贴身女佣,太太生前待我如待姐姐般。”中年女人眼里已是泛着泪花。
“赵姨,叫我香儿,辛苦你们赶来,我想了解我的母亲。”吕香儿已是泪水模糊,她感激地回头看了眼鲁山子。
如开启陈坛老酿,吕香儿静静地、第一次感受着父母的恩爱。
原来,父亲吕磊家与母亲李慕琪家同是衡州小镇上做生意的人家,两家因有生意往来,两人从小就认识,日久生情,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李家生意在扩张的过程中,欲攀附衡州官宦人家,遂将十余岁貌美如花的女儿嫁与官宦人家为妾。无奈,母亲跟着父亲私奔,来到桐城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