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弟,方景星心想,这是季鸣月强制要求的。
他正想“纠正”一下,却听季鸣月很是惊讶道:“是,我和哥哥是兄妹,贾教主如何看出来的呢?”
方景星:?
贾兴林微微一笑,不作解释,大概他自己觉得这样比较神秘吧:“不知二位为何要加入敝教?”
季鸣月说话前先抽了抽鼻子,好像在忍着悲伤似的,这才开始表演:“我和哥哥大概不是海州人吧,只记得从小就被丢到了城外,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只有彼此相依为命……呜呜呜……”
两三句就说到动情处,她抹了把好像有好像没有的眼泪,继续道:“从小到大,我们没上过学堂、没住过不漏雨的屋子,小时候没本事挣钱,就去街上做乞儿、讨要些别人不要的吃食;冬天的时候就藏到破庙旧观里避风挡雨……”
这么说着,她抬头看向边上的正殿:“先前的修香观,我和哥哥好似也来住过一个冬天……”
方景星有点听麻了,这些细节她刚刚是没说过的,方景星越听越觉得自己挺可怜的,神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他耳朵动了动,仿佛也听见边上有些人说“好可怜的兄妹俩”啥啥的。
季鸣月把感慨的视线收回来,叹出一口长长的气:“老天有眼,让我们两个一天天一年年地长大了,也在城里找到了活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