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星翻白眼:“你真是把我穷笑了。”
季鸣月就是有些莫名的焦灼,大概是共享车车骑多了,她下意识就担忧着超时花冤枉钱,不过这念头在她脑海中转了一下,听到几声鸟叫后,念头又被她扔到边上,想起了另一出:
“这袁代怎么还不回来!既然这样,我们先去找你家夫人说说话吧。”
迎春不敢马上应下,只说:“三位稍等,等迎春去通报夫人。”
方景星挥挥手:“去吧。”
迎春快步退下后,三人说话也敞亮了些。
方景星说:“照豪客店那个小二的说法,苏文清是得知吴声自缢后悲痛万分,所以随他而去,我原以为她是选了个无人的夜黑风高夜偷摸着死去了,没想到边上还有一个神志不清的袁代啊。”
“这流闻传得确实奇怪。”常许面露不解,“似真似假,叫人分辨不清。看迎春姑娘的反应,苏文清与袁代二人相识的场景竟是有七八分真话。”
“你不懂了吧?似真似假,这才是传播流闻的最高境界,”季鸣月一脸我很懂的表情,“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