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理由地说服自己去被吸血了呢。
她们以为的、不足轻重的给予,看似给予的只是金钱利益,其实是她们内心深处一次次的失望、折磨、痛苦和茫然。每一次的给予带来的是更振聋发聩的“他们不爱我”“我的价值只有钱”。
进而演变成“是不是我不给钱就不爱我了”“只要我给得够多,他们就会知道我的好,总有一天会爱我”……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
郑婉儿虽然从小离开了家乡,和家庭的联系只有一封封家书,可是仅仅是这样的纽带,以及她无法忘怀的小时候“妹妹被抛弃”的恐惧和后怕,就让她离不开这深渊。
她很强大、很努力,她不断地证明自己……却不是为了自己。
季鸣月很敬佩她,但也不得不同情她。
“也许她从来没做过真正的郑婉儿,”季鸣月抿了下唇,“小时候要提心吊胆地做乖女儿,后来为了站得更高将自己拘束在欢凡楼行首的模子里……她已经很厉害了,厉害到已经看不见曾经的弱小和害怕。”
季鸣月拿过向思宁手中的手帕给她擦眼泪:“离开欢凡楼之后,她希望、期盼会自然而然地回到她应该有的生活,可是其实……她已经找不到了。”
“她身份太重,既没有办法和红衣一样,将舞台与生活分得那么清,又根本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