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娘:“可不是嘛!”
“对了,”季鸣月拿茶盏喝水,“那他的娘子呢?”
“哦,我正要说呢,”黄大娘道,“听说是好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照这么看,他一个糙汉子独自把两个孩子带大也不容易,儿女孝敬他也是应该的嘛。”
季鸣月不屑:“给口饭吃就算是不容易啦?我看家里大多数活都是他女儿做的。”
“欸,”黄大娘挠挠脸,“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说他们了,”季鸣月懒得再去想别人糟心事,“大娘,你这手艺真行啊,这家店请到你可是请对了!”
黄大娘很快就被她转去了注意力,听到夸奖脸上一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实不相瞒,我年轻的时候还在四司六局的厨司(专掌烹饪等事)做了好几年嘞,是学到了不少本事。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