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两人就此告别。
第二日早上。
常许见季鸣月走进来,发现昨天帮她挪的那几盆红玫瑰,其中最娇艳的一朵,今天就出现在了她的头上。
他昨日想的那几盆花应该能坚持过半月的花期……还是高估季鸣月了。
“今天不戴簪子啦?”虽说海州戴花的人大有人在,但方景星很少见她戴花,“路边上随手买的?”
季鸣月小心碰了碰头顶上的花:“家里花盆中摘的。”
“在花盆中摘?”方景星听笑了,“花盆是拿来看的,你再摘两朵,那盆中只剩下花枝和土,摆在那有什么好看的?”
季鸣月说:“到时候我花圃里的花也会长出来,我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花。”
常许:……打算得挺好。
“你想得真美啊,”方景星哈哈大笑起来,“季鸣月你会种花吗?”
季鸣月不甚在意:“不会啊,但这有什么难学的?”
方景星又嘴欠地说她想一出是一出,季鸣月当然不甘示弱,两人吵得正上头,正巧被走过来的宋书远撞见:
“一大清早的吵吵吵,你们不做事还让不让别人做事了!?”
季鸣月被这声震得头皮发麻,捂住耳朵道:“师父,你嗓门越来越大了。”
宋书远冷笑一声:“都是谁害的!?”
季鸣月瞪方景星:“你!”
方景星回瞪:“是你!”
“你!”
“明明是你……”
宋书远:……
老天到底是给他分配了什么好徒弟啊?
“别吵了!”宋书远忍无可忍道,“收拾收拾,准备去办案子。”
两人果然安静下来,季鸣月诧异道:“又死人了?我们韩春君的案子还没解决啊,这哪里忙得过来。”
宋书远一挥手,没有多说:“你去了就知道。”
罗居巷某一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