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呦呦一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鼻子有点塞塞的,像是要感冒的预兆。
拖了一个上午,症状也不见好,甚至有逐渐加重的趋势,下了课她还是决定去医务室拿点药吃。
否则等到病况恶化,嗓子发炎说不出话就麻烦了,那时候两边的课都上不了,怪耽误工作的。
医务室今天是蔡医生值班,孟呦呦拿了药之后,刚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
多问了一句:“蔡医生,楚卫生员还没回来吗?”
蔡医生的视线从就诊登记册上移开,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握笔的右手随之顿住,随口答道:“她请了一个礼拜的事假。”
转眸瞄了一眼办公桌面上的台历,才接着说:“这不还有两天嘛,过两天应该就回来了。”
“噢”,孟呦呦点点头,“这样啊。”
从医务室出来,路过训练场,战士们正在加训障碍攀爬项目,一个个的身体与绳索和钢管碰撞,发出此起披伏的摩擦声。
孟呦呦习惯性朝着那边看去,和过去接连数天一样,别无二致。
没有意外之喜。
她还是没能在训练场上看见那个想要见到身影。
恰逢这时,“唰”的一声,一个身着迷彩作训服、瞧着十分面生的年轻战士双腿交叉环绕着杆子,从杆顶快速向下滑落。
接近地面时,他猛地一瞪杆身,双脚落地,溅起一小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