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臣皱眉,轻嗤道:“你也太不了解男人了。”
梁含月明白他的意思,“我觉得秦以深不是那样的人。”
“你很了解他?”靳言臣眉梢微挑。
梁含月立刻抿嘴,这是一道送命题,不能回答。
“但凡是有一丁点机会接近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是这种当着众人面承认是他女朋友身份的事。”靳言臣气归气,但还是耐心的跟她分析这其中的利弊,“要是再卑劣点的男人可以直接利用这件事逼你就范。”
梁含月眨了眨眼睛,“比如你!”
靳言臣伸手捏她的脸颊,“我怎么了?”
语气里透着几分危险。
梁含月犹豫了下,明亮清润的眸子凝望着他,“你对我是不是……蓄谋已久?”
靳言臣眸底有什么一闪而过,避开她充满好奇的眸子,沉默不言。
梁含月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开望月楼是因为我吗?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望月楼的菜很合我的胃口,每个包间的名字都带有月字。”
靳言臣还是不说话,低头就去咬她的唇瓣。
梁含月侧头避开,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眉眼里全是笑意与得意,“靳言臣,你早就对我意图不轨,当初还装的那么高冷!还让我主动……”
靳言臣手指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唇瓣,将她整个人抵在床上亲,“不许说了……”
梁含月的眸光落在他红的充血的耳朵上,嘴角的弧度止不住往上翘。
原来,他也会害羞呀。
靳言臣憋了许久,这一晚没少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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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梁含月醒来头昏昏沉沉的,摸了摸额头昏昏沉沉的,有些烫。
“怎么了?”靳言臣从外面进来,看到她神色不好快步走了过来。
梁含月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头疼。”
靳言臣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瞬间皱起,“你发烧了。”
梁含月眯着眼睛,有气无力道:“可能是前夜拍的雨戏,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