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啥小黑子不对他们发病,偏偏对个小孩子。
于是今早夫妻两个,一同把小外甥送到了医院去检查。
结果,小外甥一点事也没有。
就在松一口气离开时,却被个老中医叫住了。
那老中医看了看,直接说这孩子得了什么什么的……
反正夫妻两个也不懂,只知道一个词——面瘫。
许灼问道:“老中医是不是说这孩子先前午睡热伤风,感冒好了后,一直流哈喇子,有时候还口齿不清,还伴随一点落枕?”
“对对对!”毛阿姨惊讶地看着许灼:“阿桃你咋知道?”
“我猜大概是这样,幸好你们发现得早,不然真等发作成神经性面瘫,那治疗费用可就得上去了,现在只要针灸吃点药,就没事了。”
“对对对!”毛阿姨再次无比震惊道:“阿桃你说得太对了,那个老中医也是这么说的,唉……”
说到这,毛阿姨眼神又心疼起来。
许灼知道,她是心疼狗肉了。
连忙道:“毛阿姨,要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昨天那个肉……”
话没说完就被许若谷一肘子击在软肋上。
这久违的熟悉痛觉……
许若谷瞥了他一眼,你说的这是人话嘛。
毛阿姨摇摇头道:“要请也是我请,唉……其实啊,阿桃,早上的时候我们先去的街上诊所,那医生说没任何问题,我们才去的镇医院。幸好阿桃你提醒了,要不然这次我们真的是……唉……”
“没啥的阿姨,现在还是回去照顾小孩要紧。”许若谷难得宽慰人。
但她真正目的却是把毛阿姨送走,两人一起享受午饭,仅此而已。
待人离开后,许若谷道:“你也懂医术?”
“你傻么?”许灼戏谑道:“我桌头的赤脚医生手册都快翻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你结合下现实猜测猜测就行,反正也不是你主治,猜错也没关系,不用付一毛钱责任。”
两人吃好饭,便回到了屋子开始写东西。
许灼是没有午休的,许若谷也不想午休。
他奋笔疾书,画着各处抄下来尺寸的相关门窗。
“不是大哥你……”许若谷看一眼后,有些无法理解:“窗户,门,尺寸不一样,可样式没必要不一样啊,怎么就没两扇窗和门是一样的?你这不是纯粹地在那里白瞎人工么?这么搞下去,十七号啥时候能好?”
“模范房的意思,既有模范,也有实验,都试试,有个六级工老师傅在,你要还是一个款式用到底,那不是白瞎了钱么?”
许若谷一想也是,还真有道理。
就这样,两人忙活到组员们都来上班,安安静静到了下午小两点。
太阳正炽烈,干活也干得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