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过东西，他回公司报道。
黎澜亲自起身的给方正倒了杯茶，轻轻颔首，“如何了？”
方正摇摇头，“杀掉他风险还是太大，得不偿失，不过他出国后，南天门会继续监视他，要杀他也很简单。”
“你怀疑这不是真正的肖海，或者说，肖海只是推出来的人？”
黎澜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很快敏锐捕捉到方正顾虑的点。
自己都是金蝉脱壳的行家，又怎会被这种简单的障眼法所欺骗。
“嗯，我是很怀疑。”
方正叹了口气，“为避免与下线过多接触，所以从未碰面，这的确很安全，可也存在很大弊端，会导致不清楚真正下线是谁，陈宇发展的这个下线，远比想象中还要难对付。”
“我们下面混进来了一条过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