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况本来就了解，李清文皱眉：“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姚倩看她一副找茬的面孔，没有回答她的话。
办公室安静了一秒。
李清文耐着性子，望着姚倩一脸不服的神色，说道：“你是觉得，让你去啃老骨头，是我在刁难你吗？”
姚倩哼一声，眼神轻蔑又不屑。
随着周副总复职，她的气焰也恢复了，甚至更加嚣张。
这一刻，李清文对眼前这位曾经的前辈彻底失望。
李清文问：“他的诉求是什么？”
姚倩说：“继续留在岗位，哪怕拿个一千的工资。”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要留在岗位干什么，是精神上的爱岗敬业，想把一生像蜡烛一样燃烧在这儿，还是单纯地因为这个岗位带给他骄傲？利益？名声？”
姚倩没有了解地这么细，在听说对方宁愿要个最低城市工资也要留在华宇的时候，她就认为没辙了。
一个老赖，要怎么赶，人家的目的已经不是钱不钱的，她还能怎么赶？
又不能乱说话，光靠哄怎么可能把人轰走！
“去打听一下，只有知道他的真实意图，才能对症下药。”李清文说。
这些东西，姚倩本该清楚。
姚倩闻言，一动不动。
她要撂挑子。
李清文静默片刻，站起身：“我已经给你机会了，现在是你没有把握。”
姚倩眼皮一跳，不懂这算什么机会？
打从李清文把事儿吩咐下来的那一刻，她就只当李清文是在刻意刁难自己，不然呢，把公司最难解决的人交给她来做，不是打压她是什么？
李清文从办公室出来，站在门口张望一圈。
玥玥和大宾等几个刚处理完柜面组裁员工作，小张和单重又在处理新一轮的绩效评估。
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最后，李清文自己抬步去了信贷部，亲自找信贷部的老总了解情况。
周永安下班时间找过来的时候，大宾告诉她老大不在，他没说什么，斯斯文文地走进她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等。
座位上，大宾看着在涂口红的玥玥，说：“副总现在这么低调，是不是因为之前帖子的事儿啊？”
玥玥表现出着急下班的样子：“赶紧走吧，一会儿又挤不上地铁。”
大宾奇怪，还是头一次看玥玥对副总的话题这么不感冒。
李清文从信贷部老总那儿要到一堆由老费经手处理的信贷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