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老周,你儿媳刚输棋,你说这话不对吧,想给儿媳找回面子,你别拿我开涮啊。”
周春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语气笃定强调道:“老刘,你真下不过她。”
刘叔听着这话心中更加憋屈,也更来劲儿了,他已经很久没跟周春生对弈:“老周,这几年我跟你是下的少,但我没少下电子象棋啊,你不要以为我的水平还是当年呐。”
周春生慢慢品着手里的极品黄山毛尖,轻笑摇头。
刘叔看他那样儿,干脆道:“不信咱就来打赌吧。”
一听有赌局,几个大老爷们个个笑起来,纷纷起哄:“那你要是输了,是要给永安媳妇磕头拜师?”
有人说:“永安媳妇年轻人,工作忙,哪儿有空带徒弟。”
另一位叔叔说:“老周不是惦记你手里华宇的原始股吗,敢不敢拿那个下注?”
刘叔瞪那位兄弟一眼。
周春生这时候开口:“可以啊,就赌这个怎么样?”
华宇的原始股,老刘虽然只有其中的0.3%,但要折合成当下华宇的市值,那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
刘叔突然没了声音,在犹豫。
说要打赌是他自己喊的,现在总不能打退堂鼓。
刚才永安儿媳跟老柴的那一把他全程看的很清楚,永安儿媳的技法,那些布局,那些挖坑的陷阱,每一步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这么想着,老刘咳了一声,道:“行啊,真要输了就把原始股卖还给你嘛,这有什么的。”
前不久老周已经找他谈过收购股份的事儿,只是他觉得华宇现如今还在走上坡路,这种原始股最好留在手里,往后只会更加值钱。
眼下却不得不玩玩心跳。
见老刘已经应下,周春生露出老狐狸的笑容。
刘叔不慌不慢地讲道:“那要是我赢了,让永安以后见着我叫爸爸怎么样?”
他的话一说出口,人群的脸色分为两种。
知道内情的几个都笑起来:“老刘,你怎么还没死心呐?”
不知道的,一个个不敢吱声,只是观察周春生的脸色。
毕竟是要卖亲儿子,开不得玩笑。
李清文也看向了公公,她不明白,周春生就这么看好她的棋艺吗?
还是早就看不上永安,要她把永安给输掉?
周春生脸色平淡如水,大大方方道:“可以让他认你做干爸。”
刘叔笑得龇牙咧嘴,自打老周家这小儿子出生,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