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法医吃了一惊：“哎，我疏忽了，你说的对，既然查不出死因，揭面也是一个办法。”
赵琪在一边听的莫名其妙的，她问张队长：“头儿揭面是什么？”
虽然张队长戴着口罩，但赵琪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不忍的表情，但张队还是解释道：“揭面，是一种濒临失传的法医技巧，是指用刀把尸体面部的皮肉完全剥除，像摘人皮面具一样，暴露出完整的面部骨骼。”（二十多年前，我从朋友那里借了一盘影碟，内容就是外国医生解剖尸体的现场视频，呵，真酸爽。）
赵琪听后，吸了一口冷气：“这，这，这也太残忍了。”
王重生补充道：“我说的还要更深一步，就是用锯子锯开头盖骨，取出大脑，看看脑部的损伤情况，还有脑袋和脖子连接的骨头，要特别检查。”
李法医一听，就问道：“寰椎和枢椎也要检查吗？”
王重生微微一笑：“李法医你说的名词我不懂，我觉得脑子和你说的那个地方，要特别检查的。而且是全方位的。”
李法医又看了一眼张队，她的意思很明显：要听这位年轻人的吗？
张队长点点头：“这位王同志，他的工作单位恕我不能明说，但他的建议，我认为可以执行。”
……
三个人走出解剖室，呼吸着外面虽然寒冷但是清新的空气，三个人都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在回车的路上，王重生问道：“张队，死者的身份查了没有？”
张队说道：“现在没查出来，比对DNA也没有结果，我们已经发布了认尸通告，如果有这个人的失踪情况报案，估计就能查到了。”
这样好像是陷入了僵局。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王重生只是感觉到，这具尸体可能与外国人研究的病毒有关，所以他要求法医检查大脑，如果是病毒从脑部注入的话，可能理解为什么人死了，但还有听觉，视觉，甚至还能奔跑，至于为什么没有变成狼人，这就是王重生不知道的情况了，也有可能是已变成狼人，但是体内细胞已经燃烧殆尽，又变回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