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司令告诉林七夜，沈青竹变成天使回来了，同沈青竹一起回来的还有相垚。
林七夜默默抽出一根烟点燃，望着黑沉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零星几点光。
曹渊和胖胖站在不远处，碎碎念。
“老曹，七夜自打从总司令那里回来，状态就很不对。”
“听说拽哥吸收地狱本源变成了天使，而且和相垚一起回来的，我怀疑是相垚去地狱之门接拽哥回来的。相垚怎么知道拽哥今天一定会冲出来？”
“嗯，不知道。”
胖胖皱着眉，想不通。
安卿鱼推了推眼镜，说：“或许是相垚前去帮了沈青竹。总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我们能介入的。就是可怜了七夜。”
胖胖仰天长叹：“唉，我能懂七夜的心思，我一开始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