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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狼身上的人终于停下吹笛子,看着躺在地上头和身体分离的狼陷入沉思,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翘着兰花指在鼻子前扇了扇:
“好臭呀,这是什么味道?”
一开口就是娘娘腔,相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疑惑的问:
“你是太监?”
那人翘着兰花指,斜着眼睛看相垚。
“人家是完整的男人,不缺任何部件。”
“哦。不是女人就行,我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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