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让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又做生意又自己卸车。”
捕捉到了这一系列的信息,刘二丫还觉得心里有些痛快。
自己嫁人之后生活过得并不好,但看着沈兰心过得应该也不太好。
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平衡了。
站在将军府的门口,她久久不愿离去。
院墙又高,她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的事。
最后只得围着将军府转了一圈又一圈,连个狗洞都没找到。
越想越气,本来想算进沈兰心,可现在她连人家的面都看不见。
“算了,你家里我见不到你,早晚你要去大风酒楼吧,大不了我天天去那里找你。”
说完,她憋着一口恶气,转身便离开了。
沈兰心这边并不知道,刘二丫已经找上门来了。
她按着自己的方法做了满满一大锅的香酥鱼。
“刘管家,你给刘大娘带回去一些香酥。”
“这东西生病的人吃着也好,有营养。”
“顺道路过大风酒楼的时候,让刘宇他们今天早点关店回来吃我做的鱼。”
刘能装了满满一大盘子的香酥鱼离开了。
这几天他白天留在将军府里,偶尔会去酒楼里帮忙。
晚上基本上回自己老娘那儿去。
有了沈兰心的药,刘母的身体明显比前两天也冷了。
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好了起来。
在他心里,沈兰心现在就是至高无上不可冒犯的神明。
他早已经暗暗发誓,夫人救了自己的娘,他刘能这一辈子都会完全效忠于她。
沈兰心还从未想过,将军府的下人们早就已经对她生死相随了。
做好饭后,将军府的家人们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有说有笑。
徐哲远这两天军营里特别的忙,有时干脆就不回家了。
他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沈兰心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不止一次提醒自己,千万别犯傻,那狗男人不值得她惦记。
可一次又一次,她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兰心再一次做噩梦了。
还是儿时的孤儿院,慈爱的院长手里捧着刚刚做好的糍粑递在她面前。
“叭!”盘子摔落在地,溅得四分五裂。
嗯,然后便是拼命的奔跑挣扎,最后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那种无力的窒息感袭来,接着一只手将他捞了起来。
再后来那个瘦弱的身影跑在前面,沈兰心拼命的去追。
可那人却一直没有回头,她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她只知道,那个人是在他悲催童年的生活里唯一的一道光。
接着便是院长妈妈那慈爱的脸:“兰心,你醒醒,醒醒啊……”
猛的睁开眼,天空已经大亮,床榻的一边空空的,徐哲远又是一夜未归。
被噩梦惊醒的沈兰心无力的靠在卧榻边,她将手搭在额头上。
“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梦?梦里的那个男孩子到底是谁,我怎么就记不住他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