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青年,也是出口成脏、骂骂咧咧。
波时杰驶出盘山公路,一路飞驰向城区。
“阿昌,刚才是怎么回事?”开车的叶淑琪问道。
“那些人是一个叫季承文的找来的。你知道这个人吗?”昌四火淡淡地说道。
“是他,就是酒会上跟在景逸舒身边的人。”叶淑琪惊讶地回答道。
昌四火“噢”了一声,将这个人记在了心里。
四十分钟后,波时杰停到了西部林业大学门口。
“谢谢淑琪,回去开慢点!”昌四火下车后,叮嘱了一句。
“好的。阿昌,拜拜!”
“再见!”
等到波时杰远去,昌四火赶在校门关闭的前一刻,走进了学校。
“蠢货,笨蛋,十几个人没有摆平一个土包子。”一家酒吧里,一个有几分小帅的年轻人,接完一个电话,气愤地说道。
“承文,怎么了?”那个叫景逸舒的美女,担心地问道。
“玛蛋,十几个人没有收拾得了那个饭桶,反而被教训了一顿,全都受了伤。”被叫做着承文的男子,不爽地说道。
“这次不行,下次找多点人,狠狠收拾那个土包子一顿。”景逸舒满怀恨意地说道。
“好的,逸舒!我是不会放过那小子的。”季承文拍着胸脯,保证道。
“谢谢你!”景逸舒感谢道,“承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得到。”
昌四火没有去图书馆,也没有回宿舍,而是来到了学校的那片小树林里。
“啪!”他对着一棵松树打出一拳。松树摇晃了几下,便恢复了原状。昌四火感知到树里树外的情况,结果除了拳头接触的地方破了点树皮,树干里面安然无恙。
“不对,没有控制好力度和节奏。”他喃喃自语。
“再来!”昌四火是个不服输的人,每出一拳他都细心琢磨,拳头打出后认真体会力度和速度的变化。
十几拳之后,他停了下来,仔细回顾茶艺师的表演过程,一个片段一个片段进行细化分解。
“重复、叠加,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强过一浪,绵延不绝,无穷无尽。”回顾十几分钟后,昌四火仿佛领悟到了要害。
于是,他将力量蓄积成连续不断的三股,然后一拳轰向那棵松树。
松树纹丝未动。但是,从松树里面发出了“噗噗”两声闷响。
昌四火伸手在击中松树的位置轻轻一抓,“噗”的一声轻响,原本完好的树干蓬起一阵粉末。
“一拳轰成渣,成了!”看着深入树干六、七公分的凹槽,昌四火心里一阵狂喜。
不过,狂喜过后,他突然感觉整条手臂虚弱无力,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呢姆,这才打出三重劲,就把蓄积的力量消耗一空。”昌四火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力量,需要绝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