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曹县令就是他打开语言的密码一样,一说起来那是一个滔滔不绝。
“王大哥我······”
何秀才正说得起劲,突然抬头就看见曹县令吃人的眼神。
吓得打一个寒颤,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还理直气壮地说道。
“曹贼,你是鬼吗?”
“走路也没声音,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吗?”
“那你怎么没死?”
“吓死你,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曹县令咬牙切齿的说道,“求学时,老子那么多白面馒头都喂狗了?”
“半辈子了,都得不到你一句好话?”
何秀才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回应道。
“你觉得我哪句说错了?”
“举例说明,真错了老子给你磕头,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同窗一回,老子给你抄了多少文章?”
“几个白面馒头,至于让你一个世家公子记半辈子吗?”
“真是出息了。”
曹县令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快要炸裂开了。
怒视着何秀才,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狐狸,两年,整整两年,你家两年才吃几个馒头?”
“要不是老子的投喂,你能有时间逗鸟戏姑娘?”
“还不是得没日没夜的抄书,赚取口粮。”
何秀才也来劲了,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说起这个老子就来气,要不是你的纵容,老子会灰溜溜的回老家?”
“老子要是有机会走进考场,松原县的县令就是老子,跟你这个倒数第一名有什么关系?”
王家几个人对视一眼,眼里全是看好戏的期待。
他们没想到,这两个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竟然有这么多的故事。
曹县令满脸鄙视地看着何秀才,冷哼一声道。
“是你自己脚踏数只船翻了,还怪老子?”
“你就是一个色胚。”
“人家世家小姐也是你能戏耍的?”
“你走不进考场活该,色字头上一把刀,没把你砍死,都是你上坟时磕头磕得响,祖宗保佑。”
何秀才顿时火冒三丈,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声吼道。
“我呸,都是世家的小娘们自己想象出来的。”
“老子一没有摸过她们的手,二没有承诺过娶她们,三没跟她们上过床,说几句话就要死要活了,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看着老子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