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和母亲被人堵在屋里时,太皇太后明面上是在维护母亲。
但换个角度来看,她维护的很有可能是您。”
文昌侯沉默许久,点了点头,看着谢恒的目光带着一抹欣慰。
“今儿供桌的事,你咬牙一口咬定是自己失察,没有说出太皇太后,为父觉得你处理得很好。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确实是在暗中帮太皇太后做事。”
谢恒一脸震惊,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艰涩。
“真......真的是太皇太后,可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摄政王呢?她是想借机罢免摄政王的权力?”
他想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图。
文昌侯道:“太皇太后行事,自有她的道理,你以后只需要记住,要听从她老人家的指示做事就行了。”
谢恒仔细琢磨着这话,越想脸色越古怪。
“儿子还是不明白,太皇太后都一把年纪了,为何要执意搅乱朝政?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呢?难道她想扶持新君?
可先帝的子嗣,除了太上皇,摄政王,就只剩下了宣王,难道她想扶持宣王上位?”
谢恒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先帝的皇后啊,不管先帝的哪个儿子或者孙子做皇帝,她都是堂堂正正的太后,或者太皇太后啊。
儿子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文昌侯眸光微闪,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不管太皇太后想扶持谁,有一点你要记住,只要咱们成功了,将来就是从龙之功啊。
到时咱们文昌侯府就会更上一层楼,成为国公府,甚至异姓王都是有可能的。
咱们谢家将成为京城最有权势的家族。”
谢恒被这番话激得双眸晶亮,热血沸腾。
“父亲此言当真?”
“当然是真的。”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太皇太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谢恒瞳孔微缩,“岳父,你怎么也来了?”
跟在太皇太后进来的男人正是安郡王。
安郡王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吩咐外面的护卫守好房门,然后才关上房门。
太皇太后坐下来扫了谢恒一眼,“你将事情都告诉他了?”
文昌侯道:“是时候该让恒儿知道并参与一些事情了。”
“也好。”太皇太后点头,然后一脸不悦地看向文昌侯。
“不是让你好好在晋州待着嘛?好好的突然回来做什么?”
文昌侯从怀里摸出一块小巧的令牌放在桌子上,那令牌是铜制的,犹如半个掌心那么大。
令人奇怪的是它的形状,竟然是一只蝴蝶样式。
“这块蝴蝶令根本没用,先前我已经写信告诉了安郡王。
但近日我在那里面又研究出一些细节,信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臣只能亲自回京一趟,当面和安郡王说清楚,谁知安郡王来了皇陵。
臣便追着来了皇陵,谁知道那么倒霉,竟然被摄政王逮住了。”
太皇太后皱眉,“蝴蝶令没有用?安郡王?”
安郡王道:“您别着急,我前日就和谢恒说过此事,让他说服南烟去修补肩膀上的蝴蝶胎记。”
说着他转头问谢恒,“南烟答应了没?什么时候能修补完成?”
谢恒一脸茫然地看着桌子上的令牌。
蝴蝶令......修补蝴蝶胎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