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还没停的意思,“你们这些小地方没见识,以前有不少暴发户专门去买土坑里出货的玉蝉,然后挂在脖子上。”
“他们美其名曰,玉蝉玉蝉,美玉缠身,腰缠万贯。”
我杵着下巴等他说后续,这个我的确没见识过,尤其是那些争着抢着把陪葬品往身上戴的人,总感觉不是很吉利。
“实际呢,玉蝉,玉琀蝉,那是堵着逝者嘴里最后一口气的东西,所谓的蝉羽化而重生,实际上也就是养着一口气。”
“不知情的人带着玉蝉,那就是带着那口气罢了,能有什么美好寓意。”
“所以我说吧,你们这些人就是太俗,一味地见识短浅,目光单一,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眼见他越说越起劲儿,我恼了。
“你怎么唠嗑还带人身攻击!你平时没朋友啊!”
原是随口吐槽,不想他直接怔住了,瞪了我一眼,像是想起什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程文斌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早在钱翊然决定帮忙的时候,就睡在了沙发上,大概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吧。
我们这边吵吵,他也没有半分要醒过来的意思。
气氛一时间凝固,但我也并不想跟这类说话攻击性极强的人继续交流。
反正他拿钱办事儿,我也不信说他两句他就敢给我使绊子。
但没想到那之后他都没什么动静,客厅里静悄悄的,到晚上九点多,张阿婆也没回来。
我闲得没事儿做,就想着找本书看看。
以前张阿婆帮别人解决问题的时候,因为条件并不是很好,所以更多的不是收钱,而是让别人拿东西换。
对于年纪还小的我来说,她这边杂七杂八的物件,简直就是寻宝圣地。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