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不会通向危险的地方吧？
一边向着阳光，路面光洁，树木葱郁。
一边背阴，一眼能看到的路尽头是漆黑的，不知何物。
正常要是迷路的话，我肯定会选择向阳那边，因为阳光至少代表着能看到更多东西，能辨识的危险也就越多些。
但是现在的经验告诉我，未必黑暗中就一定是危险，未必向阳就能带来光明。
至于能不能选对道路，真的，全看运气。
“这边的路是往张集村的，这边的路，是前往森林深处的，当然，并不是前往山神所在的路。”
张阿婆真的完全猜到了我的想法，后面补上的那句，正好是我想的。
虽然我现在并不想见到奉凌，但是他对我做的一切，我早晚要还回去，要还人情，至少也得知道人家在什么地方才能去还。
“那如果我想找到他所在的地方，需要走哪条路？后山那条吗？”
张阿婆点头，满是皱纹的脸慈爱地看着我，“你要是想见他，他应该是知道的，如果山神也想见你，会来找你的。”
我知道大概是因为耳朵上戴着的骨环，所以他应该也能知道我的一部分事情，所以才会知道我和钱翊然交朋友的事情。
但是这样反倒是让我有些厌恶这个骨环了。
也不能摘掉。
随便吧，反正我在他那里现在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更何况我们做的事情本身就是完全没有人权的。
沉默之后，张阿婆大概猜到我和山神之间发生什么了，她默契地选择岔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