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凌沉默了一会儿，在我期待的眼神中，淡淡道：“上香。”
噗。
我差点没忍住，一想到张阿婆给奉凌上香絮絮叨叨说着我的事情，然后奉凌就听着，怎么想怎么好笑啊！
但见他挺严肃的，就赶紧收敛起笑容。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要一直在深山里才行，原来也可以这样自由行动吗？”
“可以，只是我以前受过伤，一直在养伤罢了。”
奉凌依旧很淡然，但是我听得心惊肉跳，所以这家伙是在自己受伤未愈的情况下，还顺带救了我的命？
我一时想不明白，是五岁时的我太幸运，还是张阿婆够虔诚努力，亦或是山神大人太心善。
才会让我在那样的时机下有活下来的机会。
所以之前我闻到的味道，是真的有血腥味。
综合回头看看，的确是算我太不识好歹了，人家这么帮我，还受伤了，然后我心里小剧场还各种乱想，各种往绝望上套。
“对不起。”我深呼一口气，朝他郑重道歉。
“你道什么歉啊，有这伤的时候，你还没……”他说着，话音戛然而止，看着我神情微怔，眼睛不自觉瞥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