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被唠叨吧。”柳沿竹看着坐在另一旁生闷气着的艾子兰伸手给他舀了一碗银耳莲子汤,又按照艾子兰的喜好加了一勺冰糖,才见少年不生气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吧。”普安常还比我小,艾子兰也不会真的和个没自己大的计较。
虽然艾子兰明面上不说,但也不怎么计较刚才的那个插曲,嘴里嚼着银耳左思右想着,恰好柳沿竹这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看着的念酒,便温声温语的招呼着让他进来,温温柔柔的也难怪平常闹别扭起来那么不好说话艾子兰给哄消气了,念酒心想着。
不过既然柳沿竹在,念酒也不好那么明目张胆道明来意,像平常那般大大咧咧,自然话到嘴巴也就给咽了下去,耐心看着柳沿竹他们交谈,也就草草吃了几口就有些心事重重。
看普安常写了差不多还剩下一点也就休息一下,毕竟也快到午膳了,普安常好不容易喘口气终于谢天谢地快草完了,人都趴桌子上去了感慨人生如戏,念酒倒也觉得好笑低笑了一下。
中午也快要过了,除了这几个不怎么午睡的猫儿,等会也是要去上课的,毕竟“平生众艺”为期过后还有一场小考,不过却也没有那么严了,有时候课上完要出去也是可以出去的嘛,而小考过后就基本上恢复了原来的制度。
除了有时候出去买个什么新奇玩意念酒倒也不常出去了,反而还喜欢待在院子里跟扎了根似的,别人不知道念酒自己可知道,自己这天天跑去找柳轻扶不就是为了搞好关系来了嘛,自然不能还和之前一样有事没事去溜达了,还是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做好本职工作的嘛。
正在念酒和艾子兰说话间,念酒似乎感觉眼眸微微一沉,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画面,却是很朦胧,昏暗的仿佛故意遮挡上了什么内容。
却也知道又是预兆来了,便装作与平常没有什么俩样对着艾子兰笑了笑就起身先出去一下,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才闭上眼睛观看着这种预感,大概过也是预知未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离开了却还会带来自己这个身体上,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了。
不过它要来就让它来把,左右也没有什么危害,看看也可以,未来什么的……其实也看不清什么,就是很朦胧,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霾,故意让人看却又不是看的那么清,也不知道这样子有没有意思,不过就是听的很清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