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楚连翘恍然大悟,怪不得李恒儒信誓旦旦要给她个名分,这个不要脸的伪君子,既要又要,有当有立的混账。
等等:“娘,你确定跟我说过”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原主的记忆对她有所保留,还是她上吊时伤的不是脖子是脑子,啊要疯了。
“说过,这么大的事,我自然是从头到尾没瞒过你啊”姜氏说的肯定:“出什么事了,可是李家又说什么了。”
“姐姐,走咯”两小只一左一右抬着篮子,冲楚连翘招手。
“来啦”楚连翘起身,怕姜氏又要胡思乱想,搪塞道:“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伸手拢了拢石磨上的小麦:“娘,多过两边筛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