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舒叹气道,“明明早上也是奶奶先借给娘银戒指的,我家也答应了奶奶翻倍还。奶奶却唆使大伯娘来污蔑我娘偷她嫁妆!我娘也是因此被愤怒的大伯娘推得流血的,险些保不住胎的!”
“后面也是奶奶说的,这人做错事,就该认错就该赔罪,所以在我们赔了大伯娘四两银子汤药费,并孝敬了奶奶一两银子重新买嫁妆后,爷爷你做主让大伯娘也赔了我娘汤药费!”
“这可不是我家强要的啊!爷爷现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指了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继续道,“就地上这些东西,其中纸包的都是给我娘的药。”
“余下的那几个铜板,刘大夫说我家哥和我娘身体虚,难好,我们买不起大肥膘,就守着收摊买了点便宜的边角料,沾沾荤腥也好。”
“我们本来要孝敬爷奶的,但还没到家,奶奶和大伯娘就说全都要拿走,说是要给大堂哥补身体。我三哥心疼我娘,稍微拦了拦,大伯娘就把我三哥打得遍体鳞伤,现在都爬不起来了!”
赵宛舒说着说着,原主本身的情绪也上头了,眼眶都是红红的,她抬起头来,看向赵有根,声音沙哑又更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