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河咂舌,捧着银票看了又看,“阿宛,这,这哪儿来的那么多钱……你……”
他自是不会像怀疑自家大儿子一样怀疑阿宛不走正道,只是实在是好奇。
“这十八两银子是我卖药的,这个大哥也是知道的。余下的六十两银子则是我卖凉菜方子卖的,上次我不是同你们说过吗?这凉菜搁在我们手里到底是明珠蒙尘了,不如发挥它的最大作用。”
赵宛舒把去天祥楼的事情说了,“天祥楼那样的酒楼比我们会更需要它的。”
赵容则恍然大悟,“感情开始我找不到你,原来你是去了天祥楼卖方子了啊!”
“是啊,说起这个凉菜,我还接了天祥楼一个生意。天祥楼掌柜卖了个面子,以后他家凉菜这些供应菜都从我们家买,他们家人流量大,需求肯定也大的,就是薄利多销肯定也是一笔大买卖的。”
“其中他们最是缺些干货,像是香菇和木耳之流,他们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