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蕊何曾被她娘这般呵斥教训,只觉得脑门子都嗡嗡然作响。
柳夫人是真的恨其不清醒,提起江逐月时,都是恼怒不已的。
想到以前自己竟还以为江逐月能够帮着闺女寻回点信心,能够慢慢开朗,而女儿也能跟江逐月互相影响,互相成就彼此。
好家伙,结果竟是这么个结果。
想起当时的劝诫,再看看如今闺女的执迷不悟,柳夫人都想倒回去打醒当时脑子发懵的自己。
她咬牙切齿道,“还有,她口口声声说那赵家先生对她寡情寡义,我虽没跟对方接触过,但我瞧着赵容朗那小哥儿却是懂事谦让的好孩子。”
“同在屋檐下,她跟那赵家哥儿也曾是兄妹,可你瞧见她可跟对方亲近?那赵家哥儿可是看到她就绕道走的。那赵先生当夜便来了,她江逐月早不去晚不去拜见,偏偏在跟阿宛吵架打闹后寻去,是哪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