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盛家用的可都是她赚的嚼用。”
“听说你盛家小儿用她的嫁妆读书,但叫那干亲叫得最是亲热了。但林氏女却对其很是感激,你们且说,这事儿好笑不好笑!!”
方尨是把这个当个笑料说出来的。
赵宛舒和赵容则听着却是神色很沉重。
虽然他们跟这个姨母不亲近,赵宛舒甚至都不认识对方,但听到自己的亲人被夫家当猴耍,难免心里悲愤。
方尨见他们并不笑,笑声顿哑,他干巴巴道,“怎么了?莫不是你们认识的人?”
赵容则还没回答,赵宛舒就蹙眉道,“难道不认识的人,便可以当成笑料了吗?那林氏女一门心思为了家庭,为夫为子,勤劳贤惠,夫家却欺她骗她,把她当成傻瓜摆弄。她是相信夫家,才是不计较,甚至还能抛头露面做生意,来补贴家用,她应当是值得被尊重的,而不是被耻笑。”
“倒是那盛家老爷,堂堂男儿,撑不起家,吃着妻子的,用着妻子的,扭头却与旁人亲近,欺辱妻子。最是该死该被笑话的,不该是厚颜无耻的他的吗?”
“莫不是,因着他是男子,反倒做错的事儿,还怪到女子灯下黑,愚昧无知了?”
方尨哑口无言。
萧承煜也颔首附和,“确是如此。他若是真嫌弃妻子不能传宗接代,大可纳妾生子,抱养给嫡妻养大便可。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