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桃:“爹,他,他过得很是不好,我瞧着他衣裳破了都没缝,整个人落拓得很。”
“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黄珍珠镇定道。
她看向赵青桃,“阿桃,我跟你爹分开了就是分开了。他若是改不了这脾性,一辈子把他娘放在第一位,那我就不会原谅他。”
“他过得穷困,我不会理他,他过得富贵,我也不会理他。”
“阿桃,我们做事做人,都要记住一点,不要走回头路。只要昂头挺胸往前走就是!因为人生没得后悔路走,也没得后悔药吃!这是娘这么多年,唯一悟到的道理。”
顿了顿,她又道,“但是,他是你爹,血脉亲缘也是斩不断的。你若是表现得太过冷漠,反倒叫人诟病,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成,不用太顾及我。”
“娘也只会盼着你们好的。”
说完,她就抱着孩子转身回屋了。
赵青桃立在原地,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讷讷地垂下了头。
赵宛舒刚到家门口,就碰上了赵三河,她忙跑了过来,“爹!”